某天清晨，李然在养老院的长椅上打了个哈欠，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 stale bread和老式香烟的味道。她习惯性地摸了摸胸前挂着的 medals，那是她在大学时代赢得过的一枚枚奖章。
“老张！”
她转头看去，只见张伯正在角落里整理着一些账本。那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，戴着金丝眼镜，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茶水。李然从未见过他露出过太多的表情，除了偶尔在眼睛里闪过一丝疲惫。
“又喝多了？”张伯放下茶盏，慢悠悠地站起来，“去吧，今天的事就到这里。”
李然点点头，推了推眼镜，看着长椅上的她慢慢起身：“张伯，您也该休息了。”
张伯摆摆手，示意她坐下：“我这一生见过很多老人，可从没像你这样安静。你的神态让人觉得，这已经是你人生的终点。”
李然坐下来，感觉周围的气场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波动。“张伯，您是想说我年轻有为？”
“不，”张伯叹了口气，“你看那些memo里，记载着你未来的打算——当作家，写小说。可你知道吗？那些计划早就被时间抹去了痕迹。”
李然握紧了手中的 meds：“那怎么办？我还要完成我的作品。”
张伯沉默了片刻，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。“这些都是你在大学时的照片，对吧？”
李然点点头，那些泛黄的相册在她眼前展开。她看到一张年轻时的照片，那时的她正站在校园的角落，手里举着相机，笑得阳光灿烂。
“张伯，你为什么给我这些？”她问道，手指轻轻拂过照片上的某一处。
张伯的手指微微颤抖：“因为你，我找到了一个地方。”
李然疑惑地皱眉：“哪里？”
“养老阁。”张伯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，“那里有很多老人，我想把你的故事记录下来。你知道的，时间会带走一切，但我希望这些照片能提醒他们一些曾经的美好。”
李然感觉一阵寒意从脊椎窜上brain：“真的吗？”
张伯点点头，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：“这是给养老阁的礼物。”
